雪落無聲,白裙曳地。林夕弓著腰跪在積雪里,發(fā)梢沾著冰晶,像一場凝固的雨。她的手掌貼著地面,指甲深深掐進雪層里,仿佛下一秒就要陷入更深的寒意。腰線過分明顯的白紗裙在身后搖晃,裙擺下露出纖細的脊背,線條清晰得能滴出月光。就在這時,一聲壓抑的呻吟自喉嚨溢出。
一、一場意外的開端
整個明城大學(xué)都在議論那個穿白裙的女孩。她是生物學(xué)系的高材生,成績排名第一,永遠頂著齊肩的黑發(fā),說話時眼尾微挑——那副神氣讓不少人既心動又犯憷。直到上周五的雪天,有人在圖書館后巷拍到驚人畫面:林夕蜷縮在角落,膝蓋陷進積雪,后背緊貼著冰冷的磚墻。
「她跪了整整二十分鐘。」知情者小聲說,「直到那個轉(zhuǎn)學(xué)生季城出現(xiàn)。」
二、雪臀與酮體的對話
季城蹲在林夕面前時,呼吸在空氣里凝成白霧。「需要幫忙嗎?」他問。林夕忽然笑了,笑容比寒風(fēng)還要冷:「你是瘋了嗎?她——」她沒說完,又倒吸一口冷氣。季城注意到她的腰部在發(fā)抖,原本雪白的紗裙下浸出一片深灰色,那是凍得發(fā)紫的皮膚。
「彎腰太久會傷到腰椎。」季城遞上保溫杯,「轉(zhuǎn)過身來,我背你去醫(yī)務(wù)室。」林夕不肯動,直到季城盯住她裙擺下那一小塊沒有被雪覆蓋的后背——那是她的皮膚凍得失去知覺前留下的痕跡。
三、禁忌之吻的前奏
「你大概不明白,」林夕倔強地往后縮,「有些傷害是自己選的。」季城皺眉。他的本子上寫滿解剖圖,手指修長卻粗糙,常年握手術(shù)模型的結(jié)果。他捏住林夕肩膀的力道恰到好處,既讓她不得不動,又不至于痛呼出聲。
「從上周三開始,」林夕說,「我每天都去廣場做這個姿勢。」她猛地抬頭,眼睛泛著紅血絲,「系主任說,要在期末前完成三十次跪姿實驗——說這是訓(xùn)練野外考察必備的耐力。」
四、雪地深處的心跳
季城聽到林夕的心跳聲。那天他們蹲在積雪里討論解決方案,白霧隨著呼吸在空中凝結(jié),像一場永不落幕的煙花。季城突然抓住林夕的手腕,湊近聽她脈搏的節(jié)奏——每分鐘一百二十下,比正常人快了將近五十次。
「你暈過幾次?」「上個月連續(xù)三天。」「為什么不告訴別人?」「告訴了,」林夕的笑容像破碎的冰面,「他們說這是嬌氣。」
五、雪臀上的春意
三天后下雪。這回林夕身邊多了一張折疊椅。季城站在雪地里,外套口袋揣著暖寶寶,目光始終追隨著林夕的腰線。當(dāng)她第十八次俯下身時,他突然轉(zhuǎn)身離開——去醫(yī)務(wù)室拿了冰袋,又去食堂搶了最后一份烤紅薯。
「側(cè)過身。」季城把冰袋摁在林夕后腰,「后背的凍傷要降溫,但肚臍眼往上得保暖。」林夕沒說話,只覺得后背一涼一熱交替襲來,像同時被投入冰窟和火海。
六、禁忌之吻的真相
當(dāng)季城把烤紅薯塞進林夕的掌心時,雪停了。「有個機會,」季城說,「下個月的醫(yī)學(xué)影像大賽,組隊就能晉級。我研究過你的論文,若是我們合力——」林夕突然直起腰,紗裙飄起的瞬間露出一片溫?zé)岬暮蟊场K⒅境堑难劬Γ骸改阋娺^雪化成水嗎?」
七、雪臀之外的心靈相通
直到某個深夜,林夕才徹底放下防備。那晚他們在實驗室討論病例,季城不小心碰到了林夕的肩膀。她驟然縮回,卻又被他握住手腕——這次他不是在聽心跳,而是看她手背上的舊傷。十道平行的疤痕交錯成網(wǎng),像是用尺子刻出來的。
「你數(shù)過嗎?」林夕突然笑了,「每道疤都是系主任按計算器的次數(shù)。他說要記住單位換算的數(shù)字,就得把數(shù)字刻進骨髓里。」
八、雪臀與酮體的終章
最后的實驗是在雪地完成的。季城教林夕如何調(diào)整跪姿,用骨骼而非肌肉支撐身體。當(dāng)林夕完成第二十九次跪拜時,積雪里忽然泛起粉色光暈——是她的皮膚在恢復(fù)正常血色。「還差最后一次。」季城掏出兩片暖寶寶,「這次我陪你。」
雪臀上的重生
林夕后來成了醫(yī)學(xué)界的耀眼新星,季城也成了著名的運動康復(fù)專家。但所有了解他們的人都知道,最動人的時刻,不是他們的成就,而是那年雪天里,兩個年輕人互相凝視的眼眸——在漫長的跪趴時光里,他們看見的不是凍傷的雪臀,而是彼此藏著的棱角與光芒。